大贯步伐虚浮,神情木讷。每次她受刺激了,就是这副样子,为此家里根本没人敢随意做刺激她的事。
“没法得到你的爱,我真没用。铃木,你说我死了,就能让你永远记住了?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最后一句话,大贯是带着怒气吼出来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铃木回得无力。
每次他不听话了,大贯总用这方法来威胁他。在结婚时,两家人就这样约定了,不论如何铃木都只能是大贯家的人。
大贯死了,那他也活不成。
可直到如今,铃木也不明白,平时温柔的大贯怎么会时不时地发起疯。后来他找出规律了,只要他有半天没和他联系、或是外出认识了新的女人,她就会慌乱、不安最后变得歇斯底里,用刀子伤害自己。
上回在海城,他不过是和余晓多说了几句话,她便又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就是她常常这样,他们出门必须让医生跟着。
大贯突然歇斯底里道:“撒谎!你就是不爱我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起温庭晏夫妇给过我一些启发,特意过来表示感谢而已。你把刀放下,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铃木举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朝大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