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久了,忘了是谁给了他今天的地位和生活。
看来要敲打敲打,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当然,她最恨的依然是罗其雨,如果不是她,自己的生活就不会被搞的一团糟。
年初两人见了一回,回来许峰就要和她切割。
余亚齐现在更过分,疯了似的要和她离婚。
“罗其雨,哈哈哈。”
阎惠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着,然后哈哈大笑。
大笑中滑下的热泪,仿佛淬了毒一般,将她推至深渊,也将恶魔之源植入心底。
天亮时分,余亚齐轻手轻脚的回了家,他和阎惠的婚姻从始至终,名不符实,也名存实亡。
这么些年,他被压抑的难以呼吸,日子更是过的行尸走肉。
现在只想尽快解脱,彻底摆脱阎惠,离开这里。
他已申请了国外的研究所,打算出去进修,可能的话,或许再不会回来了。
余亚齐清晨入京,刚从外地回来,顺便过来收拾些紧要的行李物品,以后也不打算再进这个家门了。
想着阎惠近几年对夜店流连忘返,时常下半夜才回家,然后一觉睡到下午,有时候直接在外面开房。
余亚齐估算着,就算她今儿在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