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子可能也在呼呼大睡,应该碰不上。
因而放心大胆的进了家门,为了不惊扰阎惠,轻手轻脚的进了自己卧室。
将紧要的衣服物品装入袋。
可能的话,往后再不会回来了。
哪成想,刚出卧室门,就见阎惠披头散发,手上夹着烟,嘴里将将突出一个烟圈。
那画面,跟贞子死的。
吓了余亚齐一跳,行李袋都掉到了地上。
过后,看清是阎惠,又再捡起行李袋,扶了扶眼镜,旁若无人,一脸淡定,又脚底生风的穿过阎惠,往门口走去。
“站住。”
阎惠见他把自己当空气,这么的不在意,招呼都不跟她打一个,霎时气的想杀人,大声嘶吼道。
余亚齐就当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阎惠冲上前去拽住他的手,歇斯底里,瞋目切齿道:
“你给我站住,站住,我叫你站住。”
余亚齐仍不肯听,脚步没停,两方拉扯间,他手上的行李包掉到地上,
只得无奈的停下脚步,疲惫的看着阎惠:
“闹够了没?咱俩好聚好散,不行吗?你要不离也行,我现在起跟你彻底分居,分居两年后,我可以起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