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雨结婚都是领证完事,都没办婚礼。
她的朋友同学结婚,这些年因邓唯安的事,怕人问起,一般情况下她都是礼到人不到。
就更不会带团子去参加婚礼什么了。
想想,对这个儿子她有太多亏欠和愧疚。
“团子,”智丹琼想了想,答非所问道:“你真的想要弟弟妹妹吗?”
“想。”团子放下手中玩具,响亮的答道:“妈妈,我很想要,你跟爸爸工作忙,姥姥生病了,舅妈肚子里也有了小宝宝,总是我一个人玩,我好孤独。”
“妈妈知道了。”智丹琼一时没忍住,把团子拥在怀中。
回京城的飞机上,趁团子睡着,在十万高空中,看着窗外厚重瑰丽的云彩,沉思许久,智丹琼终于转过头对陈平仲说:
“咱们找个时间去趟民政局吧,把证领了。”
陈平仲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
“没听到就算了。”智丹琼又把脸转了过去。
陈平仲欣喜若狂的握住她的手:“我听到了,不许反悔。”
智丹琼动了动,想抽出自己的手,奈何陈平仲握的太紧,她挣脱不开。
“丹琼,”有件事陈平仲在脑海思索良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