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小心翼翼的说出口:“我们带着团子去看看他吧,领证前去。”
智丹琼闻言一时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她倔强的不回头,也倔强的不抬手去擦,让热泪在脸颊肆意奔流。
然后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她没哭,别人也看不见。
可是她的肩膀却很不争气的抖动,出卖了她。
“丹琼”陈平仲用力掰过她的身子,替她擦去热泪:“以后在我面前想哭就哭,不需要掩饰。
虽然说,知道你想他念他,我会难过,但是我宁愿自己难过,也不会让你委屈自己,压抑心中所念。”
智丹琼低着头,久久不敢看他。
过了许久终于抬起头,难得的对他挤出一个笑,然后艰难的吐出四个字:“平仲,谢谢。”
这四个字如千斤重一般挤压着陈平仲的心,如不是在飞机上他很想把智丹琼拥在怀中。
这么多年的付出与坚持能换她一句谢谢,于陈平仲来说,值了。
与此同时,在香港生完孩子的其雨,没有立刻出院,而是在这边坐完月子才回的京城。
天天这阵子都在阎家,阎耀远已给他选好了幼儿园,只等九月开学。
这孩子现在还看不出什么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