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那上头去,正瞌睡了,平王妃正巧把枕头给递来了。
她忙道:“媳妇也是上回在娶弟妹进门时见过她的,上回瞧她心情不好,我本欲陪她解解闷的,谁知,她那婆婆带着她吃完酒就走了。”
“我听说了,好像是族里的一个老人病了,老安国侯夫人带她去看看那老人。”平王妃对此事很清楚。
金镶玉又道:“昨儿晚上听爹说起去欧阳府吃喜酒的事,想必惠雅也会去吧。”
“欧阳家?”平王妃的脸上有些不愉,钱侧妃在闺阁中时,就与她不对付,谁知两人都被赐婚给了平王,一个是正妃,一个是侧妃。
对于欧阳家,平王妃也是无来往的,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欧阳家是什么人家。
“那个欧阳家的老太爷是咱府里侧妃的姑父,正三品的燕州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也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安国侯老夫人与欧阳老夫人有些交情,估摸着是会让我女婿与我女儿一起去坐席的。”
金镶玉听了,心思转动,陪着笑道:“娘,想必到时会有很多达官贵人都去吧?”
平王妃乐了:“你这孩子,怎地到现在还弄不大清楚,即是当今太后的娘家,这次娶妻的是太后的亲侄子,你说,谁敢不卖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