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只要一想到那日月下瞧到的事,心就如同针扎,得知卫承贤与苏惠雅要去时,她更想去盯着刘稻香,但凡只要她与卫承贤接触,定要使法子叫苏子烨瞧清那乡巴佬是什么水性扬花的性子。
她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一个人,从头发丝讨厌到脚趾尖尖,刘稻香与苏子烨越恩爱,她就越恨之入骨。
偏偏苏子烨把那个水性扬花的贱人捧在手心窝窝里的疼,却视她这颗明珠于尘灰。
她心中又怎地会服呢?
“娘,即如此,到不如叫了夫君也去坐坐席呢!”金镶玉心中生出一计。
平王妃正眼打量她,眼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神色也有些不快:“我不是说过吗,我与欧阳府无来往,你难道不知,西院那位与我向来不和。”
“娘,还请莫要生气,先听媳妇说说原由。”金镶玉为了争取去欧阳府,当真是使出浑身解数。
“哦,你且说来听听?”平王妃的神情有所缓和。
金镶玉忙道:“夫君虽说贪玩了些,但也是个知上进的,再说,西院那位如今已被封了郡王,夫君的心里很不痛快,怎寻思着想要多多努力,争取能更进一步。”
“他能努力是好,不努力也无所谓,咱家即不缺银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