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其实,这话,他本昨儿晚上就该问的,只是大家都习惯了刘稻香管着这些事,因此,刘三贵的反应有些慢得可以了。
“还能是谁,还不是跟那婶子学的。”刘稻香回答得很随便。
这种事刘三贵是肯定不会去问人家的。
“爹,你先把我把鱼剖了,嗯,鱼鳞打下来后单独留着。”刘稻香一边说一边咽口水,其实鱼鳞熬成的鱼鳞冻,真是好吃的能把舌头吞下去。
刘三贵并没多想,他应了后又叫刘稻香去给他把菜刀拿来,自己去找了小杌子和一块木板,准备拿来剖鱼用。
刘稻香吭哧吭哧地拿着菜刀,拿着两小筲箕来了:“爹,鱼肚子里的东西也留着,咱中午煮了吃。”
“那东西咋能吃,太腥了。”刘三贵站起来快步迎上来接过东西。
“爹,咱爷昨儿又叫小姑去沽了两斤谷酒回来。”刘稻香俏皮地眨眨眼。
酒能去腥刘三贵又怎会不知,只是那谷酒可要十几文一斤,若要他去吃,他还真舍不得。
想起谷酒,肚里的酒虫又开始闹腾了。
“闺女,咱不提酒的事。”刘三贵强压下肚里的酒虫。
昨儿晚上吃卤牛肉,他忒么想来上两口,可惜家里找不出半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