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仿佛是个笑话。
岩流此时也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额前的头发随着动作披散到了后边,被伤口上的鲜血染红。
既然巫已经没事了,我相信他才是被shòu神眷顾的人,我们部落有了巫肆,一定会变得更加qiáng大!
岩流闭口不谈达维所做的一切,只是提到部落的未来发展,只这么一句话,很快就让众人站到了他的一方。
但由于失血太多,岩流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在站了一会之后,他终于支撑不住向地上栽去。
祁肆就站在他的旁边,见他无力支撑后立马伸爪抵住了他向前栽的身体,又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口,最终还是小心地将他移到了自己的背上。
在祁肆将岩流背到住处给他敷上糙药后,大雨倾盆而至,打在帐篷上啪啪作响。
岩流作为族长,他的帐篷比祁肆的大了近两倍,里边除了石桌石g外,还有不少石制的器具。
族人用来做帐篷的shòu皮都取自一种温和的食糙动物身上,经过简单的鞣制后就可以遮挡风雨,只是这一场雨太大,冷风夹带着雨水chuī进了帐篷内,落到了岩流的g上。
祁肆皱了皱眉,将岩流挪到了比较gān燥的地方,此时岩流已经发起了高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