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无声地颤动着,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这场大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不到一刻钟,阳光就透过帐篷的fèng隙洒了进来。
祁肆正坐在石桌边掂量着一个石碗,说是石碗倒有些勉qiáng,因为它比祁肆的脸还要大上不少,应该能算的上是个石盆。
石盆中央下凹的弧度并不是很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是被磨成这样的,这种石盆平时用来盛放食物,但它的分量可不轻,祁肆掂量了几下就觉得右臂有些酸了。
正当祁肆放下石碗的时候,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往身后望去,却正好撞进了岩流的眼中。
岩流已经睁开了双眼,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那神志不清的模样,祁肆上前给他看了看身后的伤痕,他记忆里的那些关于糙药的知识很有用,伤口的血已经被完全止住了。
见岩流挣扎地想要起来,祁肆直接伸手按住了他。
你的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岩流果然不再乱动,安静地趴在石g上,任祁肆给他将身上浸染了鲜血的药糙换下,虽然身体不能动,但他的头和眼睛一直随着祁肆的动作而转动,虽然并没有恶意,但仍让祁肆很不自在。
你搬到部落里来住吧。
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