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一直黏在祁肆的身上,直到祁肆将揉碎的糙药重新敷在了他的背上。
嗯。
之前的帐篷也废了,况且那处离部落还是有上一段距离的,恐怕出了什么事qíng都不能及时赶到部落里来。
大概是没想到祁肆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岩流明显愣住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祁肆已经重新坐回了石桌旁。
岩流还想要说什么,但这时充当门帘的shòu皮从外边被掀开,一个两米多高的壮汉走了进来,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火。
不过见到祁肆之后,他就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眼中有些无措。
族长他,还好吧?
祁肆看到他额前的一道长疤,很快就将他认了出来,这就是岩流最得力的手下,加里。
加里和岩流从小是玩伴,只不过加里的xing子比较直,做事经常不会考虑后果,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他已经过世了的阿父之外,最怕的就是岩流了。
几天就能好了,祁肆看了看加里粗壮的手臂,末了还是加上一句,他现在还不能乱动。
加里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石g边上,看着被糙药覆盖得严严实实的背部,眼里有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