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有几份报纸甚至猜测谢洛白已经死亡,而日本方面更是单方面发出华夏再无可用主帅,预备三个月拿下华夏的“豪言”。
分明早上分别时,谢洛白已行动勉强没有大碍;可看接连几天的报纸,东北方面都没有出来辟谣,绕是溪草再不懂军事,也多少知晓这是谢洛白有意利用模糊的舆论信息,有心布谋。
“这些……我尽不知……”
看溪草怔怔地盯着报纸,沈洛晴转过话题。
“我让人已经把你和洛白住的小洋楼收拾出来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准备。”
她考虑得很是周全,却见溪草摇摇头。
“不了,我这次回来,打算先住在谢府。姆妈上次从雍州回去,走得匆匆,说是落了些东西,我正好去整理整理。”
后面这句话,便是沈洛晴都明白是借口。不过想想谢洛白不在督军府,溪草只身一人到底束手束脚,沈洛晴也没有强留。
溪草询问了一下沈洛琛的行踪,得知这小子本来也要坚持去东北战场,却被沈督军狠狠训了一顿,无奈留守雍州,如今发了狠地训练和学习,根本没有时间着家,只望有一天能和他的二哥一样,成为自己父亲的骄傲,以及华夏的脊梁。
想起那曾经顽劣的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