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答道。
“没错,二爷也回来了,昨晚刚到的,死活不肯住虞园,所以我回来取二爷日常惯用的东西带到小公馆去……”
溪草深知谢洛白的脾气,猛觉不对,连忙打断他。
“不是还在打战么?二爷怎么肯回来?”
小四的表情变得艰难起来。
“情况有点复杂,少夫人,咱们上车慢慢说。”
他越是如此吞吐,溪草越是心急如焚,车子才发动,就忙不迭催促小四。
小四握着方向盘,深深叹气。
“少夫人还记得一个月前,二爷受伤的事么?二爷的伤……其实还有后遗症。”
溪草情绪很不好,声音也尖利了起来。
“你们不是发电报来说痊愈了么?此后他还打了几场胜战,报纸上也都登了!是在骗我不成?”
从未见她色厉内荏的模样,小四竟吓得不敢吭声,溪草察觉到自己过于失态,扶额平复了一下情绪。
“是因为颅内的弹片?”
小四难过地点头。
“起初几日尚无不妥,谁知二爷记性渐渐变得越来越差,开始他还一直瞒着我们,自己随身藏了笔记,重要的事都写在上头。可到了近几日,一刻钟前说的事,转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