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了。
他何曾不知道这只是一时的气话,可在异国他乡,除了能允予金钱,其他的东西自是有心无力。而之所以这般任性地说出这句话,无非也是希望能尽快理顺这纷乱的记忆,能早日回到战场上,为生养的祖国挥洒热血!
溪草好脾气地牵起他的手,拖着他坐到床边。
谢洛白绷直着脊背,本还别扭不从,可对上她柔软的视线,整个人就败下阵来,随她肩并肩挨着。
“并不是不能做手术,只是要稍等几日。这几天我们不如好好清一清记忆,免得你又认不出两个孩子,惹得他们哇哇大哭。”
听到小妻子的温声控诉,谢洛白肃然的面容难得地浮现一抹薄红。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他从来不是居家型男人,对稚龄的孩子也会觉得可爱,可也仅仅限于如此,更多的时候会认为吵闹。
那一日谢夫人带着一双孩子来医院看谢洛白,他正在报纸上关于东北战场的报道,听到孩子们在病房中追打嬉戏,不悦地出声制止,长安不怕父亲,还大着胆子来让他抱抱,没想到谢洛白看都不看一眼,只让谢夫人赶紧把这丫头领到她父母身边,令在场人哭笑不得。
而小丫头被父亲冷待,愣了一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