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哇哇大哭起来。还是溪草和谢夫人温声安慰了半天,她才似懵懂地原谅了父亲。
听他语气坚决,溪草有些好笑地问。
“你如何确保不会发生第二次呢?”
谢洛白盯着溪草看了半晌,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倒映出自己美丽温柔的妻子,他在她手心扣了一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也笑了。
“我弄了这个。”
一本墨绿色硬封的笔记本被塞到了溪草的手中。在谢洛白的示意下,溪草好奇地翻开,入目第一页便是几张家族合影。
对应照片中的人物,苍劲有力的字体分别在下面做出了标注,而其后的内容,不出所料皆是谢洛白的记忆片段。
有时候是一篇散文,有时候又是单刀直面的描述,皆是回忆家庭细碎,最早的甚至追溯到他遥远的童年,那段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燕京府王府时光。
溪草越看心情越发跳跃。
自谢洛白从东北战场上回来后,她就发现了他生出了记日记的习惯,然这件事太过私人,而且谢洛白也从未和她分享,溪草也没有提出。
可看这本记录家庭人物的笔记本,字里行间中流露出的亲情,长短断句中跳跃的过往时光,无不鲜活生动。
溪草从不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