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说的,白桦根本没证据证明这件事,如果眼前的男人不是伊顿和明博的转世,他不可能上来就说这种话。
他就是在赌,这一世的严甄会像上两世一样,能无限地包容相信他。
当然,如果不行,他也有脱身的办法。
果然,严甄虽然把他拉进了书房,并没声色俱厉地指责,脸上相当平静:“不如详细说说?”
白桦吸了口气,抱紧怀里的枕头。他本来个子就没长开,这一下更显得整个人小小地:“详细的,我说不出来。我只知道,我爹能稳稳地站在太师的位子上,我大哥能以贵子身份权掌后宫,自然都不是糊涂蛋,怎么可能任由我胡作非为?”
严甄重新坐到书桌后的椅子上,顺手把白桦拉坐在自己腿上,漫不经心地道:“他们宠你呗。”
白桦呵呵了一声:“陛下是明君,我爹和我兄长都不是简单人物,会傻到在京城当着别人的面帮我往府里抢人?”
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严甄的目光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他。
白桦任由他看。反正他又不是白府那边的探子,说的都是实话,一丁点儿的心虚都没有。
严甄看了他半晌,目光渐渐柔和下来,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