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披散着的头发弄乱了些:“那你觉得他们是什么意思?”
白桦叹了口气,有点儿苦恼:“我就是想不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把我当猪养了十六年,难不成是等着哪个黄道吉日,一刀下来,拿我祭天?我想当善良的米虫,可不想当祭天的猪啊。”
严甄失笑,把他的一绺头发放在鼻端闻着:“别乱讲话,就你这小身板,有二两肉吗?”
白桦白了他一眼:“二两肯定有了,不信你称称?”
严甄果然伸手在他身上捏了几把:“不用称,我一摸就知道。”
白桦痒得不行,一边挣扎着往外躲,一边不停地笑着。好不容易对方停了手,他大口喘着气道:“哈,哈……别闹了,这儿说正经的呢。”
严甄看到灯光下他的脸颊红润很多,眼睛里又蓄起了泪珠,甚至因为张口喘气,嘴里面小小的舌尖若隐若现,心里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再次升起来。
他垂下头,猛地含住了怀里人娇嫩的嘴唇,舌头趁势攻进去,不停地纠缠着对方柔软的舌尖。
不是没有抵抗,只是那点小小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几下就镇压住了。
等他停下来时,白桦气喘得更急,泪珠也涌了出来,看上去好像刚刚被狠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