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没有啥破伤风的针打!这样的伤口处li不好,要是感染了破伤风杆菌,呵呵,她儿子一条命就要交代了。
破伤风是厌氧菌,所以,丑妇没有把伤口遮的严严实实,反而只是洗干净,用酒水消毒了露在外面。也因此,平安的右手,自从这群人来到春娘家的院子之后就一直别在身后面,他生怕别人看出来。
“刘氏,我承认你能说会道。”丑妇冷笑一声:“你!”丑妇一指柳宝通,又接着指了在场的柳有才等柳家人,一一指过去:“还有你,你,你!”
“你们自己做的事情,心知肚明!”丑妇眼一转,看向嘴角微不可查上扬起弧度的柳宝通,她眉眼平淡,眼神深邃,竟让人一时移不开目光,只觉她高贵不可侵犯,正义不输男儿。
她说:“柳宝通,你其实不需要向我赔罪。你要赔罪的是南畦村的百姓,是整个小柳镇的群众,是鲁县丞一片苦心!”
柳宝通被说的一愣,不只是他,在场所有围观之人,都想不通,丑妇这话到底啥意思。
只听那威严不可侵犯的女声又响起:“造桥铺路是荫庇子孙后代的事情。你看到这些南畦村的大叔小哥,为了早日造好桥,他们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猪晚,为的就是大早上侍弄好家里的田地,好赶去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