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搬砖。你又看到这里站着的乡里邻居家的大婶大嫂,在男人们搬砖造桥时候,递茶水,煮饭菜。大热天里她们哪怕汗水来不及擦,也要及时给造桥的汉子们,家里帮忙造桥的男人们及时送上饭菜?这是为什么?不过是咱南畦村所有村民的愿望一致,都希望能早日造好桥!”丑妇声音徐徐,不轻不高,她没有高声质问,也没有高声呵斥,人群的骚动和怪责,却随着她一个字吐出,渐渐安静下来。
这时候,柳宝通心下特别的不安,眼前这个大姑,每多说一个字,都会加重这种不安感。他有心打断她的话。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柳宝通,你不需要向我请罪。你,甚至你们柳家老宅的每一个人,最该赔罪的人,就在你们身后站着。南畦村的乡民们,他们为了造桥,付出了实实在在的汗水,他们比鲁县丞请来的汉子们更加可敬,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提过一声工钱。”丑妇说到此处,露出敬佩表情,“说到底,是我占了他们的光。我不过只是出了钱而已。”
这时候,人群中许多人看向丑妇的表情已经变了,变得亲切,是真正的亲切。
丑妇这种设身处地考虑到他们的表现,显得真诚无私心。比起柳家老宅这出啥啥“负荆请罪”要真诚许多。
人,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