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哪稀罕那些呢!不是至亲,她也不会揽这桩闲事,心里很过意不去呢……”
黄元见她说得有情有理,不好不答,只得赔笑说“都是亲戚,应该的。”等她略停下,便急忙插道:“表姐且忙,弟弟尚有些事回家跟娘说,这就走了。”
说完不等方杏儿回话,便转身走了。
方杏儿看着那健朗的背影,面色微红。
且说黄元回到前面,在院子门口碰见林大头,忙站住道:“大头伯伯好。这是干什么来的?”
林大头高兴地笑道:“春儿来信了。我给杜鹃送信来的。哦,也有你两封信呢,你娘搁你屋里去了。”
黄元听了心里一凝,忙问他林春在山外可好,寒暄了几句才进院。
院里晒了许多东西,大簸子小簸子排满了。黄灿灿的玉米棒子挂在廊下竹竿上,冯氏母女正在忙着收。
黄元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因不见杜鹃,心下一转。径直进去厅堂,拐进她姊妹房里。
只见杜鹃坐在小圆桌前,手里拿着厚厚一沓信纸,正逐一翻看,面上含着浅笑。听见动静,她忙抬头,见是黄元,笑问:“放学了?”
黄元不答,静静盯着她手上的信。
杜鹃忽然尴尬起来,解释道:“林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