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
她有些心虚。只因这信实在太厚了,足有二十张纸。
黄元见她这样,忽然若无其事地笑道:“他还好吧?”
杜鹃道:“还好……”
不等她详说,黄元就笑道:“大头伯伯说,我也有两封信呢。我过去看信了。一会儿吃了饭。咱们去娘娘庙那散步,看上弦月。”
杜鹃忙“嗳”了一声,愣愣地看着他掉头而去。
再低下头看手中的信,只觉烫手。
林春在信里也没说什么令人心惊的话,不过是将他日常生活琐事事无巨细地娓娓道来。杜鹃读着,仿佛他的早晚起居、学习玩笑都历历在目。
这更比一切剖白都叫她惶然。
她默默地想道,想个什么法子让娘说出真情呢?
她必须要做决断了。然后告诉林春自己的决定。
再说黄元,回到自己房里,果见窗前书桌上有两封信。
他放下书本,先捡起那信看了看,分别是昝虚极和沈望来的。于是坐定,才不慌不忙地拆信看。
先看沈望的。信的内容无非是埋怨他一入深山。便将好友置之脑后云云,又说他如何思念他,以至于食不知味、寝不安枕,他含笑摇头。
接着,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