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管隔多远,不论他在何地,她都静静地照着他。
他觉得自己真是可笑,竟会有这样念头。
然而不知为何,他觉得她就是向他传达了这层意思。
她将这首脍炙人口的诗混在堂哥信中,瞒天过海;一个“情”字未提,若非知音,断不能体察她这份情意。
可是他体察出来了!
一时间,黄元心乱如麻。
他静静地怔了一会,听见窗外娘和大姐低低的说话声才清醒过来。垂眸看了看手上的信笺,果断按原折痕折叠起来,再装入封套,和沈望信一块,放入抽屉里。
不该胡思乱想的,他想道。
就当是虚极兄写的吧。他写的是不错,可是却没想到:每次他弹琴的时候,可不是独自一人,身边总有姐妹相陪的,杜鹃还常以洞箫来和呢,虽然她吹得不如林春好。
起身走出屋去,走到冯氏身边,问:“娘,这是什么?”
冯氏用手抄着筛子里的豆子。往篓子里装,一面笑道:“红豆。你爹、你妹妹都喜欢吃豆沙饼和豆沙汤圆,我就多种了些。瞧,这都有七八斤了呢!”
黄元奇道:“在哪种的。我怎没见地里有这个?”
冯氏道:“靠山边,最远的那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