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常,秦弘光会认为梁雪然不过是伏低做小罢了,乏善可陈的一只金丝雀;而现在梁雪然这样温温柔柔的动作令秦弘光皱眉。
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精致的人偶。
魏鹤远凝望着梁雪然,接过蛋糕,尝了一口,慢慢咀嚼。
很甜。
甜的尖尖上带点使他不安的苦涩。
这么场乌龙就这么轻轻松松化解过去。
梁雪然的笑容一直维持到回到公馆,她把自己泡在浴缸中。
有点点累啊。
她很少会有这样感觉疲惫的时候,毕竟她没有可以让她懈怠的底气。
家庭无法为她撑腰,所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只能努力。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捷径可走,只是有些人只能负重步行,而有人运气好,父母早早准备好车驾。
运气更好如魏鹤远,直接生在了终点。
晚上温存过后,魏鹤远说:我会替你补办个生日。
梁雪然摇头:不用不用,您平时太忙了,我真的不介意。
男人声音淡淡:但我介意。
这短短的四个字让梁雪然想了好一阵。
他介意什么?
介意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