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凌晨四点,赵寒舟还拥着刚梦魇醒来的江若雪睡下不久,瓦尔的电话就行催命符似的打过来。
管家礼貌地狂挂电话未果,最后听到“关于江若雪病情的事情”几个字,心下咯噔一下,犹豫了三分钟,最后颤巍巍地敲响了赵寒舟的房门。
打开门的赵寒舟,满脸风雨欲来的阴霾,接过电话就对着话筒那头寒气森森地咆哮起来。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要我半夜接电话的理由,我不介意让你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电话那头,瓦尔闻声,略略底气不足地打着哈哈,“我要说的是重要的事情,因为太重要我也是半夜就由被窝里面爬(被人拎)起来。”
“说重点!”赵寒舟声音又寒了几分。
“是关于江若雪病情的!”瓦尔自知虎须不能多捋,立马掷出重点。
“说!”
“是这样的,我思来想去,觉得若雪的病情还是不宜耽搁,手术起效虽快却是最不妥中的一着,如果可以还是尽量免了。既然选择尽量免去手术,那么保守的治疗,可马虎不得。”
瓦尔叨叨一篇,却有打着马虎眼糊弄的嫌疑,赵寒舟听得眉头微皱,显然无闲心听他这样一通扯,无奈瓦尔话里意思就是要这么一番铺垫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