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另娶这样的感qíng向、道德向的题gān,那么去未婚夫,不,前未婚夫那边闹一闹,指不定前未婚夫一个恼羞成怒就拿刀子捅过来了。
至于牧轻言为什么要叔柬陪着,只是因为他找不到路而已。
说完牧轻言摆出一副无须劝我的表qíng,生气地站起,拂开垂落而下的枝叶,快步走向长廊,又几折迂回,身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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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的时候已是五天后,此时正逢夜晚,京城里到处都上了灯,街市内热闹得不输白昼。
但牧轻言没有理会这番热闹,他捏着张写着宿主前未婚夫住所地址的纸条,一路寻人问道,倒是没经几番周折就走到了孟衢暂居的晖楼前。
牧轻言刚迈脚要跨过门槛,手臂却被叔柬拉住。我说轻言,你待会儿可要悠着点,千万别摔桌子砸花瓶。叔柬道。
大爷我是这么没气度的人吗?牧轻言反驳着,将他的手拂开,心里却思忖着砸东西这般的举动虽然跟个泼妇似的,但男人嘛不都挺烦泼妇的,没准还能帮他加快一下任务的完成进度。
他不由得加快脚步,向店小二打听孟衢住哪间房的时候就已完全进入状态,面上表qíng愤怒怨恨五五对半开。
很快便走到孟衢房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