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牧轻言听见里面有几个男子在谈论什么,他止住脚,后退半步再猛地抬脚一踹,顾不得房内和他身后人的愕然走了进去。
轻言?你来做什么?孟衢从凳子上站起来。
牧轻言:孟衢,你当真接了别家姑娘的绣球?
孟衢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的
牧轻言走上前去,哗啦一声将孟衢身前的桌子掀翻在地,又捧起个花瓶向他砸去。
但孟衢的反应和牧轻言想象地不太一样,他躲都不躲,表qíng极为复杂,似是有些痛苦,又似是饱含克制。牧轻言的内心也极为复杂,这什么狗屁剧qíng,这男人是要闹哪样啊?
牧轻言将手伸入袖中,掏出一封红色柬帖。他手指拈着这封柬帖,一步步走近烛台。刹那间火舌缠上他手中的庚帖,他拎着它来到孟衢的面前,看好了,这庚帖是我烧的,这婚是我退的,从现在起,孟二公子,你我再无瓜葛。
接着牧轻言放开手指,被火焰吞噬一半的庚帖跌落在地。
为了找出这东西牧轻言可是翻箱倒柜弄得自己满身灰尘,作为一个男人,在自己朋友面前这么丢面子,这下子应该发火吧!
孟衢定定地看着那火,直到庚帖燃尽,才开口吐出一句话来: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