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的叔柬。
这时灶台前的曲公子也清醒过来,看清身处状况后,铁铲跌入锅内,发出的声音却很沉闷,两物相撞之后铁铲竟是断了,断口处还扬起粉尘。曲公子讶然:这是怎么了?
牧轻言也目瞪口呆,对待叔柬的动作不由得轻柔了几分,他怕叔柬也跟那铁铲似的断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叔柬的身体正在变得僵硬。
牧轻言不知所措地看向曲公子,曲公子也正看着他,整个酒楼内此时就俩活人,两两相望有那么一时半会儿后,牧轻言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就见曲公子从灶台后绕出来,走向旁边的评委席。
曲公子走到一位评委身前,这位评委脸上褶子不少,看上去年纪有个五六十。曲公子先是伸手晃了晃,对方并无反应;然后更用力地晃了晃,弄得对方身子一歪,倒在了扶手上;最后曲公子手一扬,啪地一耳光扇在对方的脸上。
这位评委竟被曲公子用这样的方法给唤醒了。
原来打一顿就能好啊。牧轻言眼睛一亮,如法pào制,叔柬被一耳光刮倒在地,片刻后身体一抽搐,睁开眼来。
怎么回事?叔柬惊讶于脸上传来的疼痛以及自己躺倒在地的状态,等他爬起来后,心下一凛,表qíng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