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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轻言转向另一边,再度施展扇耳光唤醒大法,但这次却失效了,被他扇倒在地的人如同石膏一般,在接触地面的那刻碎成了片状。牧轻言啊了一声,仍扬在空中的手开始颤抖,身体不由得往后退缩几步。
咬咬牙后,牧轻言又盯准一人,上前,抬手,得到了同样的后果。
他不敢再试了。
似乎楼里边能活动的就我们四个。曲公子道。
我们得出去。叔柬沉声。
原本大敞着的门不知何时被关上,门前堵满人,牧轻言根本下不去手去推开他们、穿过他们。
有后门吗?牧轻言问。
曲公子:后院能出去。
说罢四人提步就走,前一刻还灯火jiāo辉、人声鼎沸,此刻却被抽出了声音、剥去了色彩,他们仿佛是行走在墨色的画卷里一般,每迈出一步都需要谨慎,每呼吸一次都格外沉重。
横穿整个酒楼大堂,似乎是用尽了半辈子的时间。
可当四人陆陆续续打帘而过,意外却发生了。这道帘子背后连接的根本不是后院,从周围陈设看来应是一个雅间。
牧轻言脸色刷白,尽管此时此刻表面看不出变化。
雅间内座椅不多不少刚好四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