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轻言也跟着脸色黑起来,虽然他确实是去送死的,但这位仁兄这样不留qíng面地点出来,实在是让人感到不慡。
曲泊舟却是呵呵一笑,这位大人,你家长老的令牌压得住你们司天台监,可压不住我。我想去哪便去哪,想在哪住便住在哪,轮不到你cao心。
说完曲泊舟便起身离开。牧轻言眼前一亮,跟着笑道,我和曲公子是好朋友,我这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是他在哪我在哪。
牧轻言十分不要脸的紧随曲泊舟走出望江楼的大门,紧随曲泊舟上了一座软轿,紧随曲泊舟踏上回太傅府的路。
而望江楼天字号内,叔柬眉头一皱,我们三人是前六次咒局中仅有的生还者,所以我们不一定会有去无回。
你们要送死,我不会拦着,只是到时候别成了累赘需要处处帮扶。蓝袍人道。
话分两头。牧轻言这边则有些尴尬。
首先是曲泊舟招来的那顶软轿额定承载数是一人,却生生挤进了两人,还是两个大男人,抬轿的轿夫一时有点不适应这重量,走得颇慢。
其次是轿内的空间有限,两个人手碰手、腿挨腿,还一路颠簸,这个国家又民风开放,牧轻言很怕他和曲泊舟擦出点不一样的火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