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曲泊舟一直笑吟吟地看着他,搞得他都想掏出面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多引人注目。
曲公子,能移下尊眼吗?终于,牧轻言忍无可忍。
仰着头脖子太累,直视前方那轿帘上连个花纹都没有太无聊,索xing你这张脸还长得耐看,所以就看你了。曲泊舟回答。
牧轻言被这话噎住,好一会儿才消化完毕,他哆哆嗦嗦地道:那、那还真是谢谢夸奖。
不客气。说这话时曲泊舟还点了点头,牧轻言只觉得脖子瘙痒。
你、莫非是对我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心思?牧轻言话音哆嗦得更厉害了。
不是你先紧跟我不放的吗?曲泊舟反问。
我那是被bī无奈!牧轻言努力得把身体往一旁缩去。
我很可怕?曲泊舟凑上来。
牧轻言很想说是,但摸不准这家伙会怎样出牌,便索xing不答。
曲泊舟歪着身子,把头伸到牧轻言面前,沉默表示否定,那就是认为我不可怕,既然这样,回去了我给你做菜
吃字还没说出口,轿子竟然猛地一震,曲泊舟由于坐姿不端竟朝前倒去,牧轻言一惊,伸手把他抓了回来。这一抓,竟是qiáng行让曲泊舟来了个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