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懂的。
牧轻言九曲十八弯地哦了一声,先皇遗落民间的私生子是吧。
曲泊舟点头后话锋一转,去江陵找到人后我们就改走水路。
诶?坐船?牧轻言有些不解,现在船行是逆风,会很慢的。
你不是晕马车吗?曲泊舟看着他。
我不是晕,只是马车太颠簸了一路下来感觉身体被掏空而已。牧轻言为自己辩解。
这不就是晕车么?曲泊舟一脸看智障的表qíng。
牧轻言用好好好你说是就是这一大招将话题终结,换了个姿势抱住狗蛋,靠着供奉佛像的台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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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几日他们才走出这隔绝巴蜀之地与外界的巍峨高山,这里平原无际,沃野千里,视线太开阔以至于牧轻言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
到附近的村子后,曲泊舟去补给水和食物,牧轻言则与狗蛋一同喂马。马糙才喂掉一半,突然间头顶一亮,紧接着一声巨响炸开,吓得牧轻言剩下的马糙全掉在了地上。响声一声接一声,牧轻言回过头去,正巧被姿态扭曲的紫红色闪电亮瞎眼。
冬雷震震啊牧轻言喃喃道,乌云低垂,远一点的屋舍仿佛能触碰到它的边角,闪电明明灭灭,似是在勾勒天空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