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渡劫牧轻言刚说完,豆大的雨点就落下来,他急忙拉着狗蛋躲进马厩。
马厩中的味道有些难闻,不过好在四面都透风,臭味很快被chuī散,就是冷了点。方才淋了些雨,不多时牧轻言就开始打起喷嚏来。
狗蛋将马赶到一边,清理出一块gān净的空地扶着牧轻言坐下。牧轻言额头有些发烫,狗蛋着急起来,叔,曲叔叔会来接我们么?
牧轻言看向马厩外,雨串成了珠帘,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把句尾的吧字咽下,回了句会的。
路上本就少的行人已全无踪影,牧轻言浑身无力,手冷得跟掉进冰窟窿里似的,额头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他忽然记起原主这具身体是三年不生病,一病真要命的体质,顿时有些心塞。
牧轻言撑着地面直起身子,对狗蛋道:我现在是挪不动了,你把我钱袋拿上,去找户人家买壶热茶和伞,茶你自己喝了暖身子,然后去找曲泊舟。
说完这些话后嗓子也开始烧起来,他起袖子想要将钱袋掏出来,可就这小小的动作就累得他浑身是汗。牧轻言翻了个白眼,心道这病症未免来得太快了些。他直接将手递了去,示意狗蛋自己拿。
狗蛋头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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