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蛋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各自捧了一小捆回来。牧轻言坐在背风的石头上数脚下的糙,时不时地咳嗽上一声,心想病人的待遇真是优厚。
然而牧轻言的优越心理只持续了一会儿,作为病人他只能吃些易于消化的东西,而且饭前还得喝药。曲泊舟生了两堆火,一堆在牧轻言面前,上面架着一口锅,锅里是白糯糯的大米。水沸腾之后曲泊舟将勺子塞到牧轻言手里,道:多搅拌搅拌,注意火候,别粘锅了。
牧轻言yù哭无泪地从包袱里翻出一包冰糖,拿出几颗丢进锅里,一手搅拌一手拿着灌满药汤的水囊,饮下满口――甜中带酸,酸中泛苦。是的,就算他去除了那一味味苦涩的药材,剩下的一锅煮在一起,味道依旧是那么的让人不能接受。
真是如人生一般的味道啊。牧轻言皱着眉头感慨。
牧轻言在这边煮粥,另外两人却在烤ròu。他们捡柴的同时还打了两只兔子,兔子皮毛剐掉,去除内脏整只穿起,刷上油后将树枝那头cha在地上,这面烤得差不多后再翻面,很快ròu香便蔓延开来。
狗蛋,你旁边这个人以前是开黑店的,只会做杀死人不偿命的料理。牧轻言好心告诫。
狗蛋抹了把不知在哪儿蹭脏的鼻子,道:我的是自己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