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牧轻言摸摸地扭回头去,继续与升腾起袅袅白烟的锅相看不厌。过了片刻后他又扭过头,端的是唇红齿白、笑靥如花:要过来享受蒸汽美容吗?看看我,嫩白肌肤,值得拥有。
可惜没人理他。
但牧轻言并没有放弃,他舀起一勺粥面上的水,继续道:你们有作料吗?要来点糖水吗?停雨天糖水与兔ròu更配哟!
曲泊舟眼角抽搐,他将树枝一转,把熟了的那半边的兔腿撕下来递到一边,闭嘴。
牧轻言将勺子往锅边一放,接过兔腿笑眯眯地咬了一口。曲大厨厨艺见长啊!牧轻言奇道。
曲泊舟依旧是那两个字,闭嘴。
牧轻言将头凑过去,我瞧见前边有条河,抓几条鱼来烤呗。
现在是冬天。
才冬初,咱们是在南方,这个时节河水不结冰。牧轻言鼓着眼睛,尾音上扬,带着讨好的意味。
注意一下,你还在生病。
鱼ròu很好的,营养高脂肪少。
曲泊舟拗不过他,将兔子三下两下吃完后起身去河边抓鱼。这时粥差不多好了,牧轻言将锅从架子上取下,舀出一碗隔着袖子捧着等凉。
牧轻言的现世报来得太快,他吃完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