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又做错了什么呢,老虎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本xing,为了生存之道。
那兔子呢?兔子凭什么就该被吃掉。曲泊舟反问。
兔子这样的动物,吃着生根后就不挪动的糙,从不打磨自己的爪牙,遇到qiáng敌只知逃窜,它若是不该被更qiáng大的吃掉,还有什么该被吃呢?狗蛋道。
曲泊舟眼里幽光一闪,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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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
重重山峦依旧在沉睡,山谷里传来的啸声并未惊醒它们,黑色的影子从地面升起、脱离,朝东方疾行。他们直接穿透树木、山石,行过之地都泛开死气。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之后,终于得见他们的真容――那是一群裹着黑衣、骑在láng背上的人。他们身负长弓,手持刀剑,额上画着红色图腾。
这群人行了约摸两个时辰,终于在一个山头上停下。这是巴蜀之地阻隔外界的第一座大山。
山下便是平原,河水穿流而过,土壤里埋着上一季种下还未生出嫩芽的种子。沿河散落着村庄,再往东一些,便是一座高耸的城墙。
领头者手一抬一挥,他们便御着láng疾驰而下。踩过河边浅滩,近处的村子死寂般无一人外出,他们顺水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