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拢着手一派悠然地笑,眼瞧着祁督主素来苍白无血色的脸颊染上了微红古往今来,美人颊染绯桃都是难得的风光美景,更遑论祁掌印本就风华过人,此刻薄红在素白的眼角双颊缓缓晕开,更是宛如玉色素瓷盛落红,渐渐染出一片勾人的风韵,说不出的动人。
她施施然地欣赏了一会儿,才轻笑着开口打破这一室尴尬的寂静,朕的手艺可还好?
祁云晏深吸一口气,撑起身子低头请罪,臣御前失仪,还请皇上恕罪。
语琪轻轻啧一声,挥手让他免礼,挑了挑眉道,别扫兴,先来品评一番,朕的手艺如何?
身为臣子的人,哪里敢对圣上妄加评议?祁掌印为难不已,眉间那细细一道淡纹皱得更深一分,颈部的白绢jiāo领因刚才的动作敞开了些许,露出细腻莹润颈子和一截细长锁骨,他尴尬地抬手,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拢了拢领子,鸦黑长睫半掩凤眸,臣衣衫不整,恐污圣目,实在罪该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行了,朕若真要治你罪早就治了,还会等到你自己请罪?语琪漫不经心地一边道一边侧过身,提着曳撒在g沿坐下,收敛了脸上笑意,温声道,朕来此也没有什么要事,只是刚刚下朝,便顺道来看看厂臣伤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