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果然见他一脸似是难以相信的愣怔,不由得一笑,为何这般看朕,是觉得朕资质远逊于孝公武帝,不自量力?
他摇摇头帝王以国士相待,何等恩重,再冷心冷肺的臣子也不会毫无触动,只是他早已是废人,又有何脸面同商鞅卫青这般名臣良将相提并论?
片刻沉默后,他缓缓掀开眼帘,长睫半掩的眸中神色难辨,以皇上胸襟气度,不愁来日不得良臣只是臣刑余之身,有负您这般看重。
语琪倒不以为意,一提曳撒重又旋身在g沿坐下,一个臣子的价值并不由他自身说了算,而该让他的君王而评判。她莞尔一笑,更何况,祁御史之子总不会是庸臣,厂臣不必这般自谦。
祁云晏面上神色转瞬间变得颇为复杂,他轻轻别过脸,先父已非右都御史,一介罪臣而已。
不过是小人诬陷,他老人家人品如何朕岂会不知奉皇命教导过朕的臣子不在少数,但多数看朕不是皇子便随意欺哄唯有他老人家在学业上一直待朕甚严,悉心教导,如严师似慈父朕能有今日,而非如瑞安一般被随意嫁给哪个平民庶臣,他老人家居功甚伟若是老人家仍在,如今朕在朝堂上也不会这般孤立无援。
略顿一下,她转开视线,声音渐渐低下去,朕当年不过是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