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种状况。
而今天三更半夜的这一次,多半是被她那碗药给折腾出来的,要是这样一想,这次倒是两人第一次面对这件逃不脱的人生大事。
不过严格算起来,在修罗殿她也曾帮他递过夜壶。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都做了,那么第二次也不算什么了。
语琪将萧煜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伸长手臂到g下,将夜壶给捞了上来,然后将手探进被子下面,去解他衾裤上的系带。
萧煜大概是不想面对这般尴尬的状况,窘迫得转过脸去看也不看,整张脸都快贴在她脖子上了,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窘的,他的呼吸急促又粗重,热辣辣地喷在她下巴和脖颈上,叫她痒得总想发笑。
语琪给他擦身的时候也不知道替他脱了多少次衾裤,闭着眼睛都能给他褪下来,这一次依然是熟门熟路。
待她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萧煜却声音微不可闻地嗫嚅道,还、还没完。
语琪疑惑地嗯了一声,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几乎叫他羞愤yù死。
大概是真的憋到了极限,他破罐破摔地在她颈侧红着脸低吼,你得扶住它!
语琪低低啊了一声,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不同于上一次那样好对付,她也微微有些许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