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忘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更是让他窘迫得无处藏身,于是这声下意识的道歉并没有得到该有的体谅,他几乎是发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脖颈的皮肤薄嫩,比肩膀更为敏感,他这一口又是在羞愤之下咬得,力道几乎失控,语琪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之下低呼一声,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脖子上,便没把控好手下的力道。
一瞬间,原本因被子阻隔而显得发闷的水声一下子停了,萧煜蓦地在她耳畔倒抽了一口冷气,甚至疼得哆嗦了一下。
她醒悟过来,连忙放松了手劲,也不敢再道歉了,只讪讪地不说话。
片刻窒息般的沉默过后,断断续续的水声响起,渐渐得才从受惊中回转过来,恢复了顺畅。这期间两个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浓厚的尴尬意味在两人间渐渐蔓延开来。
语琪也不知道自己那没控制好力道的一下是不是捏坏了人家的命根子,很是心虚地在他完事之后只胡乱地擦了一把,然后埋地雷似得将它匆匆放了回去,最后一把将他的衾裤拽上来,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似得流畅,很有一种掩饰犯罪现场的鬼祟感。
待将夜壶放回g下,语琪忽的生出了一股终于gān完了一件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