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一向温暖的掌心如今成了块淬过冰的寒铁,细细地执住她的手揉抚,声音沉寞:“看什么呢?你要见异思迁了吗?不先理下你正吃醋的老公?”
陈素回过神,嘁声地又气急掐了下他胳膊,负气说:“冻死你算了。”
还满身浓烈的酒味。
“你就坐这人的车过来?”
容意立在寒风里,按住她要继续解围巾的手,将御寒的羊绒料子牢牢圈回那脆弱的细颈,散漫慵懒地嗯一声。
“专程叫的。你老公提要求,三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缩到十二分来见你。棒不棒?”
“……”
“你这朋友…”陈素尽量斟酌词汇,最后只道,“还挺有个性,挺小孩子哈。”
其实她想说,像个骄傲的刺头。但大半夜专程跑一趟送人,交情应该不错。
而对比之下,提深夜飙车要求的自家老公更像只愚蠢的愣头青。
容意笑了下,微阖着狭长的眼睛,从她颈间轻嗅地擭取让人蠢蠢欲动的馨香气息,嗓音颇不满意,“你管他做什么,你管管我。”
“行。你以后要再上他的车紧扣安全带,以及,把你的嘴闭上。”
容意朗声笑起来,圈住陈素在怀中,低下目光左右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