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周全。”景龙帝又落下一枚棋子,“你娶了青稚,柳昌原算是你的半个父亲,由此,你与太子之间,也沾连着扯上了不小的关系,明日便是太子终审,你怎么看?”
“在下......”容止顿了一瞬,继而继续道,“太子殿下一案,证据齐全,又有贤王的上方剑压着,怕是,极为难办。”
“你想救?还是不想救?”
容止怔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原样,“恕在下直言,在下此时的心情极为复杂,想救与不想救,大概是一半一半。”
“嗯?”
“想救,是因为青稚的关系,不想救,是因为太子的所做所为,的确残暴。”
“容止,你如今掌控着商罗王朝的商贸命脉,几乎每个角落的买卖,都沾上了你容家的烙印,朕当初看中你,是因为你不分属任何一方。”
容止有感觉,景龙帝方才的那句话,并没有说完,应当还有下一句。
他未语,却识趣的姿态摆得更低了一些。
景龙帝停下话题,专注的布下了几个棋子,忽地大喝一声,“吃......”
左手虽赢了右手,但左右两边,都是他的手,赢与输,又能怎么样?
“既然柳昌原立了此功,朕许他回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