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止微妙的看了眼景龙帝,“如此,在下便替青稚多谢皇上隆恩。”
“隆恩倒是不算,柳昌原归来时,太子可能已经被废黜,朕念在他为商罗王朝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允他留京养老,你怎么看?”
容止眼底闪过抹狐疑之色,藏在袖袍中的双拳更是一紧,“如此也好,他毕竟也年迈了,若再回军营,上面有凉王殿下与廉王殿下压着,他怕是展不开手脚去做事,倒不如在家中,青稚替容家生下个一儿半女,他也能享享齐人之福。”
他费尽心机要让柳昌原回来,全是因为想借他之手,重新掌握兵权,如今景龙帝的意思却是要让柳昌原养老,他做的那些,难道都成了无用之功?
“你理解朕便好。”景龙帝忽地发出一声轻笑,“廉王刚上任不久,去军营做得倒也不错,朕瞧着他头脑不输你,你在商罗王朝的那些买卖,朕想派他也跟着学一学。”
容止站在原地,只觉得有凉意袭遍全身,从头至脚,让他无可适从。
他如今的地位权势,能做之事,皆建立在景龙帝的荣宠之上。
这突然间的变化,究竟是他做错了哪一步?
“是,在下领命。”
“朕会将廉王从军部宣回来,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