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打蒂裤碎了,她身上的裙子还是完好无损的。
身上有很多处瘀伤,尤其是大腿,那里分布着不小不一的瘀黑,还有指甲的扣痕。
可见,他对她到底有多粗暴。
头也有点疼,虞夕扶了扶额头,她慢慢挪去了浴室。
匆匆洗掉身上的污垢,虞夕离开了。
走出酒店,一阵一阵的寒风向她肆意扑来,她好冷,一股股寒意从脚直窜到头顶。
已经凌晨4点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她不敢回家,她不想家里人担心她。
虞夕拦了一辆的士,她找了个酒店住下了。
她没睡,坐在床上紧紧地捂住被子,她的神情呆滞。
眼眶里聚拢了泪水,一直在打转,她没让泪水掉下来。
鼻子好酸,心里好难受。
那里好痛,她每走一步都有一股撕裂感窜起,而且,还汩出血丝。
擦不干净的,也洗不完,她垫了一块卫生棉。
呵……他不是说永远都不会碰她的吗?混蛋,装清高!
死BT,臭流氓!
能用得上骂厉爵的词,虞夕都在心里问候过一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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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灯并未打开,一片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