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一个人坐在黑色皮质座椅上,幽暗的光线映衬得他冷漠的俊脸更加的冷俊无情。
诺大落地玻璃窗外的夜景灯没有熄,京都璀璨的夜景依旧很美,两指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的厉爵从不往身后看一眼。
由于光线太暗,袅袅飘扬的白烟并不是十分看得清楚。
实际上,厉爵整个人是深陷在烟雾中的。
离开名汇酒店,他就坐在这里了,至于抽了多少根烟他不知道,总之一包烟快让他抽完了。
他深沉的眸眯着,仿佛在想事情似的。
莫名的,他的心燥郁极了,他也觉得他疯了。
他最讨厌虞夕,最恨的就是她,他在懊恼他即便是怒火攻上头顶失去了理智都不该碰她的。
哪怕是她承受不了晕了过去,他还像个毛头小子那样掠夺,他觉得他BT极了。
他竟然去襁爆一个女人,还要是像一条死鱼似的女人。
哪怕是她失去知觉了,他还强出了块感和满足,他不是疯了那是什么?
刚才的一切,绝对是他的人生里的一个污点。
他不想记得,但偏偏他现在难以忘记那种紧窒的块感。
他有要将一切都抹去的念头,他也急于想忘掉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