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都很愧疚。
沈孟桥话音落下许久,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僵硬,阮湖顿了顿,刚想说“对不起”,沈孟桥的嗓音就从耳畔传了过来:“阮湖,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阮湖:“……”
“一点也没有?”沈孟桥有些执著地问:“一点点也没有吗?”
阮湖的心头涌上一股似曾相识的心虚,就像是把面对沈小萌兴师问罪时的感觉放大了一百倍一样,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这、这……”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直静静待在一边的沈孟桥突然扑通一声跳下了水,水花四溅开来,阮湖的面前顿时一片模糊,他被迫闭上了嘴。
沈孟桥攀着岸边浮起来,撇了撇嘴:“算了。”
阮湖浑身湿淋淋的,甚至还没开口,沈孟桥就把他一把拉了下来,自顾自蹬着腿腿游开了。
阮湖:“……”
这是生气了吗,好幼稚哦……他小学才干这种事。
阮湖想追上去解释,但沈孟桥倏地就没影了,看来说自己特别会游泳是实话。
他自己在深水池里来来回回地蛙泳,两人来得急,就买了泳裤,泳帽和泳镜一样都没买,阮湖又在水里睁不开眼睛,怕撞到人,于是就悄悄游到外面人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