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去。
阮湖缓缓向外头游去,到地儿的时候才发现,沈孟桥就在那等他呢。
看样子是气消了。
“沈总,”阮湖有些气喘,“刚刚是不是忘记买泳帽和泳镜了……”
“不要那个。”沈孟桥揣着手理直气壮道:“多丑!”
阮湖:“……哦。”
确实,别的款式还好说,外头的这些的确是挺难看的。
他握着一旁的浮标,浮在水面上,沈孟桥眼睛转了一下,面无表情道:“要不要学其他的。”
阮湖愣了一下,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不用了,之前我爸教了我特别久……”
“真的不学?”沈孟桥冷声道:“我可以手把手教你。”
阮湖迟钝的脑袋从这个“手把手”中品到了一些微妙的意思:“真不用了,谢谢沈总。”
“哦。”沈孟桥不屈不挠:“那你看我吧。”
阮湖一开始对游泳就没有多大兴趣,纯粹是陪这三大只来的,于是也顺着他的意思,趴在浮标上看他游。
不得不说,沈孟桥不论是姿势还是速度,乃至于肌肉运动时牵扯出来的线条,都没有任何可以指摘之处,且体力拔群,来回几次依旧精神奕奕,对阮湖道:“自由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