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湖:“?”
沈孟桥拉长了声音接上下一句:“一晚上不停。”
阮湖:“……”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去衣柜里找了干净的睡衣和浴巾,递给沙发上翘着脚脚得意洋洋的沈孟桥:“去吧去吧。”
其实阮湖自己也知道,在这种无必要的情况下让沈孟桥留宿是一个有些出格的行为,不如说是有一些……暧昧。
自从上次游泳馆的事情之后,阮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对沈孟桥带上了阮霸天同款滤镜,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虽然可爱这个词一般很不适宜用来形容男人,但阮湖是真的发自内心觉得他很可爱,吃饭挑食可爱,狂吃茄子可爱,翘脚脚可爱,生闷气可爱,连噘嘴都可爱。
在外人眼目中坚硬无比的冰冷外壳下,仅向自己流露出的、生动无比的鲜活,让沈孟桥整个人都跃然而出,在阮湖的脑海里悄无声息地占据了一个位置。
不该说是“突然觉得他很可爱”,而是“一直都觉得很可爱”,只不过是突然察觉到了而已,阮湖是这么想的,自己的纵容其实早就开始了。
他又想起自己这么些年来没交过女朋友,阮妈妈在他青春期时还旁敲侧击过一阵子,问他是不是喜欢男孩,阮湖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