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湖的嘴唇软软的,仍在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沈孟桥用力地闭着眼睛,什么蝉鸣什么蛙叫全听不到了,只感觉脑海里在放180响的大烟花,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轰轰作响,脸上热烫的要命;但阮湖还不放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被压的有些不舒服,阻碍了呼吸,他昏昏沉沉中舔了舔沈孟桥泛着凉意的嘴唇,嘟囔了些什么。
沈孟桥顿时像屁股上装了导弹似的弹开了。
他瘫着坐在一旁凉凉的地板上,那张冷冷的脸涨得通红,仿佛神思不属一般,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捏紧了拳头。
糟了。
叽叽硬-了。
“……”
他呆坐了半天,下定了什么决心,于是又圆润地滚到了自己的榻榻米上,伸长手臂把灯给关了,顿时室内一阵静谧,沈孟桥平躺着直视屋顶,开始十分严肃且面无表情地为爱发电。
手好酸哦。
沈孟桥一边发电,一边漫无目的不着边际地乱想,然后猛地翻身起来,给自己的手机设了一个清晨七点的闹钟,然后再缓缓平躺下去,继续运动发电。
他是这么想的,趁第二天阮湖还没有醒的话,可以再亲亲一下——亲亲脸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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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