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许久的沉默。
就在这时,从门口的地方又走进了许多人,穿着安保的衣服,要赶男人出去。
男人用英语解释自己是路沉的朋友,安保半信半疑的看向路沉本人。
路沉尚未开口,顾谦和就回来了。
他察觉到,原本收敛着锋芒的男人,在顾谦和出现的瞬间,一下子变得极具攻击性。
“我们出去说吧,不要打扰他休息。”打发走安保后,顾谦和如此说道。
但男人固执的要命:“不行,从现在开始我不会离开这里半步。”
“嗤——”顾谦和笑了起来,“你不觉得太晚了点吗?”
男人仍然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只用自己眼睛时时刻刻盯着路沉。
他的眼神让路沉觉得很熟悉,但除了熟悉之外,随着这个男人停留的时间越长,一种可以被称作是不适的感觉渐渐蔓延着。
不知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总而言之,路沉开始明确,为了自己能过的好受一些,最好远离他。
于是,当两个男人将问题的抉择权交给路沉时,他毫不犹豫的说:“还是先请这位先生回去吧,我很好,以前的事情不记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