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儿子,就是稚嫩啊,刚刚一分钟还得意地以为将他踩在了脚下,却殊不知自己给自己挖了坑,只需他在背后轻轻地那么踹上一脚。
楚闲额角青筋暴跳,却不能不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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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楚乔得意地一拍掌:“各位陪审员也都听见了,我妻子当时是心理出了毛病啊。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各位,她当时是罹患了深度的抑郁症。我会将当年的诊断呈送给法庭,证明我的说法。”
他眨眨眼:“对于一个罹患深度抑郁症的人,她所写的日记,就有可能是病态的,一切的人和事都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她在病态之下自己臆想出来的。”
楚乔耸肩笑了笑:“在座很多都是结过婚的,大家都懂的,女人嘛,一旦婚姻不幸福,丈夫工作太忙受了冷落,就喜欢胡思乱想。最常想到的就是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嘛。当然她是病人,病态之下的想象就会更混乱一些,把丈夫婚外的女人想象成未成年少女,以加重丈夫的‘罪恶’,让病态中的自己好过一点嘛!”
楚乔说的并非无理,陪审团中有几位神色上已经有所松动。
楚乔便更加放松和得意:“况且按照法律规定,抑郁症患者的日记是不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因为没办法保